乱山惜命

我最喜欢她了!@D_弥桑

--happy ☆overlay【背锅担当】--

可以被叫作赤姬。


雷安/酒茨,lof随便日,非亲友不要转载。

评论区每次更新开一会,然后关掉。

AO3不会翻车,用法自己百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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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话博:@朝仓赤姬
酒茨本通贩已开。




白雪,赤月,碧海,人间,我,你。

#酒茨#《破晓》(2)

前来填坑,这周就能全放出来。时间隔得有点儿久远,(1)在这里

我的酒茨本《破晓》CP22首发,本宣和链接见这里。预售快结束了,场贩不会印太多,也不二刷,想要买的别错过hhhh
非传说向,悬疑、青春、冷笑话、车、互相伤害,什么都有……

先在此停顿,下章搞事情。

微博那边先不更了,等下一章一起再发……

哦还有,不是我不更新质问箱,是没人问我问题哈哈哈哈哈



青行灯:皮这一下我好开心

2

“我只是来讨杯酒喝——鬼王不会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吧?”

坐在青灯上的女人嘴角噙一抹笑,扬手招起千百荧蓝的蝶。在丛生的蝶羽里,原先缥缈的轮廓变得清晰,冰蓝色的发丝都透着清冷的光。

酒吞低哼一声作为回答。他的酒岂是这样被随意讨去的?更何况他早听闻过青行灯的事迹——这个喜欢听故事的女人,此番前来定不是为了一杯清酒,八成是来寻他的乐子。

他指节微弯催动妖力,在殿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,青行灯化作一缕青烟,轻巧地游了进来。烟气在半空盘桓了一会,再次凝起实体的时候,青行灯朝他谦卑地一拜,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游刃有余,“诚谢鬼王宽容大度,妾身……感激不尽呢。”

这下怕是赶不走这个不速之客了。酒吞气笑,扔了一个酒盏过去,“想喝就自己倒——还要本大爷伺候你?”

青行灯施施然接住酒盏,青葱的手指摩挲着杯沿。她早就瞥见了放在王座边的酒坛,当即轻念一句咒语——一缕酒液被妖力引上半空,像是倒悬的清流,稳稳当当地落入酒盏中。一时间,殿内酒香四溢。

“喝完就滚。”

在青行灯到来前,酒吞就喝得半醉了,现下困意袭来,眼皮宛若千斤重。他半阖着眼,总觉得今天的酒喝得不太畅快,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,呼吸起伏间似是有烙铁顺着食管狠狠地碾到喉头,激得他妖力也跟着在体内来回激荡。

他实在难耐,于是抬起手臂招了一道戾风。戾风复又破开了殿门,殿外的寒风裹挟着片片雪花倒灌进来,瞬间将门口的红毯染成斑驳的白。

当他在这安抚性的寒意中几近入梦时,被他遗忘的青行灯突然开口:“没想到这么冷的天,荒川之上都冰冻三尺了,荒川之主还着急给大江山下战书,真是难为他了。”

酒吞闻言清醒了三分,随手摸到了放在案几上的信封。信是昨天送到的,不知道是何处来的虾兵蟹将,执意要将信亲手送到他手中,他正好打了个盹,等他传唤时,那可怜的无名信使连蟹腿都冻掉了两根。

如此,他更不屑于拆开这封信了。

“你酒还没喝完?本大爷懒得跟你打,想听故事到别处去听。”他起身准备下逐客令。

青行灯闻言将酒盏摇了摇,证明里面还有一半未尽后,又轻轻抿了一口。

“鬼王大人误会,我并不是来听故事的。正相反,我这里有些情报……不知你是否有兴趣?”

这倒是,有点儿意思了。

酒吞哼笑一声,将另一封未拆的信也拍在了案几上。这封是今早刚刚送到的,来自黑夜山,内容大抵和荒川来的那封一样,都是不自量力的宣战。

“你怎么知道,本大爷会对你的情报感兴趣?还是说,你有自信能用情报作为筹码,从本大爷这里换取些什么?”

青行灯清楚了他的意思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缓缓道来,“近日,茨木童子都在黑夜山,同大天狗和荒川之主一起。”

听到“茨木童子”四个字时,酒吞差点捏碎了王座的扶手。

他那忠心耿耿的鬼将啊,在连续大雪纷飞的几天里,肆意杀伐,血色遍及四处。他同自己一样,作为一方大妖,早就不需要通过杀戮来增进妖力、维持生命——可他还是每日匆匆出门,惹一身荤腥气回来,任凭酒吞如何逼问都是一言不发。最后,他在一个月圆之夜前往平安京,大闹一场后彻底没了踪迹,连酒吞都感应不到他。

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再度浮现在脑海中,连同盛夏的艳阳、蝉鸣、暖风一起,搅成了纷乱厚重的一片污浊,将酒吞狠狠地推往他一直不愿去想的那句话:

茨木忤逆他,茨木背叛他。

——这种事,唯独茨木是不可以的。

他清醒时才看清,酒盏中所映出的自己的脸。他深吸一口气,知道那个女人已将自己的失态尽数看入眼底,反倒懒得自持伪装,单刀直入问道,“你呢,想明哲保身,还是先来探探本大爷的底?”

“我只是个喜欢听故事的妖怪罢了,”青行灯莞尔一笑,巧妙避开了他的问话,继续说道,“黑夜山和荒川的动作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,想必鬼王大人也有所察觉,只是一直不屑搭理。我也相信无需旁人相助,鬼王自有本事能铲除进犯势力。不过……”

“你的鬼将,要我带一样东西给你。”

“什么东西?”他闻言心头大震,吼出这句话时几乎咬碎了牙。

青行灯愣了一瞬,随即掩唇笑得畅快,解释道,“是一坛酒,说是去平安京的时候顺手买的,要我带到大江山献与鬼王。我在刚才送到了——喏,就是你脚边的那坛,我刚才倒光了里面剩下的,将茨木童子要我带给你的重新注了进去,你现在酒盏中所盛的便是。”

酒吞直接击了一道赤焰过去。喧嚣的怒火穿透了青行灯半透明的灵体,在房顶炸开刺眼的白色亮光。

他撑在案前沉默不语,过了半晌才将呼吸调整为原来的节律。

他本不该如此失控的。茨木只是给他带了坛酒而已,不是诀别书,也不是战书,在没得到茨木本人的解释之前,所有的忤逆、背叛都仅止步于他的猜测,就连酒还是普通的酒,那心里烧开的火,针刺似的疼,还有喉头收紧时的肿胀感,都是他强加给自己的暗示罢了。

他终是说服了内心,扯开了一丝自嘲的笑来。这时,从大殿顶上虚虚传来青行灯的一句话,模糊得几乎分辨不清,却像一根细小的针,不经意地挑开了他的神经:

“他还值得你信任吗?”

……

年轻的鬼王倒在王座中,拎起酒坛直接往口中灌。

确实是一坛好酒,滋味值得称道。从嘴角溢出的酒液顺着下颚的线条一路向下,盛满了他的锁骨,流过他的腹肌,湿透了他的衣摆。

他气吞山河般地饮尽这一坛,将空了的酒坛狠狠往地上一摔,一声闷响后,睡得不省人事。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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